了。”文青芸越说越伤感,说到最后美目中已然隐隐有泪,只是她一生多灾厉练出十分坚强的xìng格。倒是没有哭出来。
朱慈烺听到文青芸这么曲折的身世后,也不由心更犹怜,黯然道:“青芸啊,真苦了你了,只是后来你怎么回到你爹爹身边的呢?”
文青芸道:“我十四那年师傅升了仙,我便独自下了山来,那时我爹爹早已经赶考中甲,离开老家到密云来做了县丞,我便一路寻到密云。那两年,我一直都没敢见爹爹,生怕带来了不祥累了爹爹,只好隐身在他周围。直到前年虏鞑子入关,破了密云。殿下心中愧极便在衙门里准备上吊,我强行救了爹爹。爹爹说他失了城朝廷纵要杀他的头,早死晚死倒不如即刻死了,还要保得一身名节。我气不过,便把他官服脱了,让他给虏鞑抓了去,然后我便一路陪着爹爹至此了。殿下我跟你说了,你可不要怪我爹爹喔”回首往事幕幕,文青芸心感悲伤,眼眶便红了起来。
朱慈烺叹道“唉,密云之失责任也全不在你爹身上,现在他戴罪立功,我还追究这事作甚,让你好恨我?我才不愿意呢?”
“谢殿下的大恩,”
“不是谢过了么,还谢什么?”
“殿下你不知道,自密云失后,爹爹这两年心有疙瘩,连头发都白了。可殿下让爹爹将功赎罪后,我爹爹可高兴了,这两年我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,”文青芸眉飞sè舞地说着,像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样。刚才还神sè黯伤,转眼便又高行得直拍手掌。
朱慈烺见她笑起来,眼睛成月牙状,冷寒的气质,作出这般天真而又清纯的笑容,真个是冰火两重天,别有一翻滋味。
“青…青芸啊..你可以让我抱抱么?”
文青芸的笑容顿时止了下来,望着朱慈烺,见他似乎作出了好大的勇气一样,便心中有些不忍,咬着樱红下唇,细细地“嗯”了一声。两边脸颊即时浮起了两片晕红。缓缓地低下头。
朱慈烺站起身,心里怦怦地直跳,他两手颤抖着,缓缓从文青芸的蛮腰间穿过。当中间发生一点小碰触的时候,文青芸禁不住颤了一下身形。
朱慈烺两手一弯,便将文青芸抱了过来,紧紧搂在怀中,文青芸两手并起顶在朱慈烺的胸前,脸红如血sè,呼吸一度加剧。
朱慈烺下巴一歪,便将文青芸头上戴的土sè方帽刮掉落地,一头雪sè银丝疑是银河落九天。将朱慈烺抱在她腰间的遮了住。
“我明晚我不需要你来保护我,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,青芸我们可能都会死?”朱慈烺嗅着文青芸银发里那一阵清香,柔柔地问道。
“爹爹让我来保护殿下的时候,青芸就已经想过了,若青芸没有保护好殿下,那青芸便自杀去向殿下恕罪”文青芸长这么大不管是男是女,都是唯一次与人这么相拥